Something About Feminis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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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tle: “我就稍微扯几句” layout: post date: 2015-11-25 14:48:54 image: /assets/images/markdown.jpg headerImage: false tag:

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。

一片死寂中打下这行字的时候,我一个人在房间里,环顾四周,一片死寂。

我讲这话没费多少心力,毕竟在women resource center volunteer了三年半,高中时就敬gloria steinem为绝对的女神,下周还要去rice feminist crawl滚滚红尘一下。

但是人都是有多重身份的,我除了女权主义者,我其实更是一个男权主义者。

sandberg有一个我听过三遍的段子,可以倒背如流。大意是,当她在公园里碰到一个被别人说是bossy的女孩的时候,她不会说她是bossy,而会改称她有executive leadership skills。台下的人都笑了,这个时候她就可以尽情地放这个马后炮:要是说男孩有executive leadership skills的话,你们还会笑吗?台下的人陷入了沉思。

委婉一点说,我觉得台下人的沉思是有点问题的。sandberg很会玩心理游戏,其实观众笑的是她给的情境的荒谬感,好好的一个女孩正玩着你说人家有executive leadership skills,就像一个男生在篮球场上突破重重防守进了个球以后,你大步流星上前,拍了拍小伙子汗津津的后背:“将来公司重要领导决定你一定可以做得很好。” 对段子好笑在哪里的记忆,观众基本是没有的。sandberg马后炮一放,大家就开始反省,自己笑了没?笑了。该笑不?好像不该笑。bingo。

我没说sandberg不酷。她是很酷的。女生确实被说bossy的次数比男生多。

女性确实可以拥有领导力,确实可以和男性一样强。真正的问题在于,怎么定性领导力,怎么定性强。从定义看,我觉得,我一直就是个男权主义者。

我觉得强是在强壮上。于是我举了一暑假的铁,开学给新生搬家的时候,六楼的两个房间一次电梯没坐全部自己扛了上去。我觉得强是在速度上。我变得特别能跑。我觉得强是在理科学得好上。我就一直编程编到现在。我把所有符合一个强的男人的定义,当成一个目标去实现。我是一个男权主义者,因为我从来不把女性的强放在心上。我的洞察力,调解力,以及所有的情感,我全部忽视,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感。

这个社会整个女权主义运动的方向,和我是有相似之处的。从选举权,到c-suite的女性比例,我们追逐的是男性主导的东西。同时,我们主导的地方,却远没有得到男性的重视和追逐。

公司在招工程师的时候看到女性,连降几个标准,只是为了实现一个比例。当别人握着我的手,对我说来我们公司因为你是女生我们喜欢你的时候,我感到的是一种人格上的被强奸。由于我的性别,为了证明自己能力学的编程,已经没用了,我只是充当一个分子,跨进降低的门槛以后,unqualify着继续证明女性的incompetency。为此我死都不取女性的英文名,为的是简历上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。降低标准以提高女性比率,揠苗助长。

rice baylor最新的program里面,一开始全是印度裔的男性。后来为了diversity,招了一个白人男性,和印度裔女性。相信很快,tech company女性比率一定会上升。不久的将来,c-suite里面也会有不少女性涌现,成立chief diversity officer这一职位,世界终于和平。

那天到来的时候,我们终于,活在了一个男权主义社会。女人,也都变成了男人。

[原本瞎写几句,没想到越写越长,结构乱七八糟。一定没写完的。这方面还有还多话没写。有空一定写一篇正式的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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